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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……良素却不知如何答起。

总不能说是相帝自己吧……

“是一个……”良素迟疑了一回，却忽地发觉相帝的面上露出极为痛悔的神情。

“良素，是我，是我将莒生伤成这样的！我想起来了！”却是相帝忽地痛呼道。

相帝跌坐在莒生床旁，却是用手牢牢抱住了头，面上嫉妒痛楚，相帝不住用手狠狠捶打自己的头，一面痛苦地道：“是我，是我，我记得，我还用脚狠狠踏在他身上！一次一次打他！”

“我明明看见他在吐血，我明明看见他很难受，可是我还是没有放过他！”相帝又用手狠狠打向自己。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？！我为什么会这么做？为什么？”相帝痛苦至极，蓦然拉住了良素的手问道：“为什么？我为什么要伤害莒生？为什么？我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？”

良素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安慰相帝，只能任由相帝死死抓住她的手。

“我当时是疯了吗？”相帝瞪大了一双眼眸问道。

那双原本纯澈的眼眸此刻却变得通红，相帝死死瞪着良素，然，那双眼眸却分明越来越空洞。

不好！相帝这情形……良素蓦然一惊，莫非，是要变作魔尊了？

良素立时在他耳畔道：“因为那时，你被一个坏人控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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